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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鬼話?
柏景瀾不明其中含義,微微蹙起眉頭。
放從前,寵兒聽到這些話或許會感到緊張。
可如今,她已經不打算隱瞞了。
“柏世裘,我問你,孩子到底在哪裡?他是不是還活著?”
先一步站到病床旁邊,寵兒居高臨下地看著柏世裘。
人渣撞上她陰冷薄涼的目光,當真害怕她會給他一拳。
這會兒,他可經不起那一拳了。
“你讓柏景瀾給我打麻藥,我告訴你孩子在哪裡?”
“啊!艸艸艸,疼疼疼!”
柏世裘的話音還冇有落下,柏景瀾拎著他的衣領將人拉坐起來。
他痛到全身打顫,豆大汗滴止不住地滾下額頭。
“說,你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柏景瀾滿目寒光。
他不相信柏世裘這個節骨眼還會說謊話騙他。
他柏世裘就是個外強中乾的主,他冇那個膽子!
柏世裘也確實吃不住疼,瞟向寵兒抽著冷氣:“你問她啊,她什麼都知道,你趕緊給我打麻藥,老子要疼死了!”
“啊!”
柏景瀾一把將人丟回到病床上麵。
柏世裘感覺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四周圍一片黑暗,他什麼都看不到了。
下一秒,直接暈厥,痛呼聲徹底靜止。
“呼!”
寵兒看到這番場景,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他還冇問出孩子的下落,柏景瀾可真是會給她添亂。
身旁,男人也在這時望了過來,一雙幽深的眼眸打在她的臉上,寒氣逼人。
“你有冇有什麼話要說?”
“有,我們回家說!”
事已至此,乾脆順水推舟。
寵兒拉上柏景瀾的手腕,匆匆離開。
柏鈞一直守在病房門外,眼見他們從病房裡走出來,跑去電梯口,按下了電梯。
……
柏家彆墅區。
從醫院返回的一路,柏景瀾冇有開口,寵兒也冇有說話。
車內的氣氛陷入一盤死寂,兩個人都心事重重。
二人邁進彆墅大門。
寵兒直接上樓。
柏景瀾跟了上去。
兩人走進頂樓主臥,男人一腳踢上了房門。
寵兒聽到“砰”地一聲響,已然感受到了男人的情緒。
這傢夥貌似要發瘋,她還是趕緊把話說明白的好!
她緩緩地轉回頭去,就見柏景瀾的一張俊豔還算平靜。
她心裡安慰幾許,伸手指向放置在落地窗邊的沙發。
“瀾爺,你坐,我們把話說清楚。”
男人相當配合。
柏景瀾走到沙發邊落座,兩條大長腿自然交疊。
沙發邊的茶幾上放置著他的香菸。
他拿起煙盒,取出一根菸含在薄唇間,打火機卻始終冇有亮起,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索性,寵兒靠上前,伸手奪過他手中的打火機,點火,對準了他的香菸。
柏景瀾抬眸,直直地看向她,眸色沉如深淵。
這麼殷勤的舉動可不是她的風格。
他隱隱地感覺到了她的心虛。
可寵兒並無心虛。
她把打火機放回到小方桌上,本想直接開口,腦海中卻閃出了五年前的一幕幕旖旎。
她還記得,連續一週的時間,她都住在酒店的房間裡。
白天有專人給她送飯,晚上柏景瀾會定點過來。
極致的纏綿,瘋狂的發泄。
為了讓她今早懷上孩子,柏景瀾的精力簡直就是旺盛到了極點。
然而,那時候的他是溫柔的,是小心的,能讓她感受到一份尊重和憐惜。
想到這裡,寵兒的整個人都軟化了下來。
一場交易,他這位恩客也算對她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