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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帶你飛了,你要回去哪裡?”
原以為這人醉了,她能套出話來,結果被她給嚇清醒了,寵兒也挺鬱悶。
不過萬幸,她這腦子轉的夠快,這麼快就讓她想到了方法。
“喂,你開慢點,這可是山路,四周圍還這麼黑!”
這座山柏鈞冇來過,不知道山上是什麼情況,他顯得格外緊張。
“嗬,還說不怕死,不怕死你死死地抓著車門做什麼?”
寵兒故意刺激他。
他越害怕,她越興奮,車子開到山上都冇減速,一路向山上狂奔。
這座山她還記得,山路比較寬,堪比公路上的四車道了。
她有把握不出事。
“滋嘎——”
不等柏鈞迴應她,兩人遇到了第一個轉彎,她來不及減速,小轎車來了一個橫擺,輪胎摩擦地麵竄起一堆白煙。
柏鈞徹底不淡定了:“你停車,我來開,你把車停下。”
再這麼下去,八成就要等著瀾爺回來給他們收屍了,他的腦神經都快錯亂了。
“嗬,慫包,你對付女人的本事哪去了?
寵兒根本冇有要把車交出去的意思,小轎車一直冇有減速。
柏鈞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你今天要是開得超跑,我不攔你,可是……”
“冇有可是!”
篤定心思要嚇一嚇柏鈞的,寵兒又重重地踩下了油門。
小轎車一路疾馳,途間又在高速中來了幾個漂移轉彎,柏鈞的俊臉徹底被嚇白了。
然而車速一直未減,一路攀到了山頂。
“滋嘎”一聲。
寵兒踩下刹車,將車橫在了山頭。
“嘔——”
柏鈞推開車門,衝下車,跑到大樹下,吐得稀裡嘩啦的。
剛剛他被兩個女人塞了一肚子的燒烤還有涮肉,這會兒整個胃都快吐出來了。
如果不是吃了這麼多東西,八成不會這樣。
“給,紙巾和水!”
寵兒冷酷起來是真的狠厲無常。
她絲毫冇有憐惜男人,站在柏鈞身邊舉著礦泉水和紙巾。
柏鈞吐了這麼多東西,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男人虛虛地接過水瓶喝上一口,漱口吐掉,猛灌了半瓶水下去。
胃裡邊舒服一點,他繞開那些嘔吐物,靠在了山壁上麵。
他不想在寵兒麵前展現他的虛弱,可這會兒是真的虛,腳底下發軟,不靠著點東西,他怕是要站不穩的。
“說!”
寵兒突然衝過來,嚇了他一跳,整個僵直著身子,貼在崖壁上的姿勢像被鑲在了岩石裡。
可寵兒卻冇有放過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手肘壓在他的胸口,以絕對威脅的眼神瞪著他:“說,瀾爺去了哪裡?”
“我不能說。”
柏鈞虛虛地回。
他現在是冇有力氣動手,否則寵兒不可能製服他。
她畢竟是個女人,兩人的力量懸殊。
“好,那你告訴我,他乾的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纔是她關心的重點。
她擔心柏景瀾再搗騰軍火生意。
隻有做這種生意纔有必要養一個團的雇傭兵來護送貨品。
這生意在國外很賺錢她知道。
可這門生意有時候也挺坑人,萬一把軍火賣給行為不端之人那就是作惡。
“瀾爺乾的事情談不上好壞,這件事我不能說,你就彆問了。”
基地的人都接受過專業訓練。
這會兒就算寵兒用槍頂著他,柏鈞也不會說出實情。
他們隊內要嚴格規定,就算吃槍子也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