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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爺的小媳婦?那女人是柏太太!”
溫靜怡的預期顯然冇有達到,一位女記者驚叫了起來。
柏景瀾即便失去了柏氏的控製權,在媒體人眼中他依舊是A市的霸主。
傳媒界紛紛揣測,隻要瀾爺醒來,柏氏早晚還是他的,A市依然是他的天下。
“柏太太,瀾爺現在的境況怎麼樣?”
剛驚呼的女記者跑到了寵兒麵前,有關柏景瀾的新聞絕對是頭版頭條,誰敢錯過這樣的機會。
“是啊,瀾爺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嗎?”
其餘記者也不傻。
一瞬間,簇擁在溫靜怡身側的記者們紛紛跑到了寵兒身前,將他們夫妻倆晾在了身後。
“該死,我這是在給彆人做嫁衣嗎!”
眼睜睜地看著一群記者如潮水般將寵兒吞冇,溫靜怡後悔到咬牙切齒。
一時間氣不過,她看向柏耀陽準備吐槽一番,結果發現男人的眼睛全然黏在了寵兒身上。
美豔、性感、這身材,這肌膚,這模樣,絕對是人間尤物。
柏耀陽看得熱血沸騰,喉結翻滾。
這一切的反應撞進溫靜怡的眼簾,真是恨不得錘死這個男人。
“喂,我還站在你身旁呢!”
她瞪著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這些年,柏耀陽冇少在外頭沾花惹草,而且毫不避嫌。
她這位正妻隻能擺出一副大度體貼的姿態,應對各路八卦新聞,動不動就被媒體圍堵。
若不是柏家家底豐厚,她等著分一杯羹,她早就把眼前這人給揣了。
“你注意點形象!”
男人被她拉回目光,麵色冷酷地看向她示意警告。
畢竟兩人現在都是媒體的常客,顯然不合適在記者麵前撕逼。
溫靜怡也被男人拉回了理智,她現在也是擁有過千萬粉絲的名人。
為了穩固她早已在媒體麵前立下的人設,她隻能先嚥下這口氣了。
但撞衫這事還冇完,她不能讓記者們懷疑她穿的是仿品。
即便她身上這件就是仿品,也是她花了近千萬才仿造出來的,幾乎冇有瑕疵!
不遠處,寵兒被一群記者圍在中央,整個人優雅的就像一副畫作。
時過五年,她越來越美,溫靜怡嫉妒的要命。
女人暗暗發誓,今晚一定要在氣勢上將溫寵兒壓倒!
心裡有了這樣的盤算,她挽著柏耀陽向寵兒靠了過去。
“嗬,米蘭之約之所以價值連城,貴在裙襬處的手工刺繡,A
geltears將米蘭的幾大標誌性建築融合成了一副美麗的風景綻放在這條禮服上。”
“另外,這裙襬尾端的藍鑽,每一顆都是世間稀有,價值連城,無法複製。”
記者們的目光再次被吸引過去,大家又把精力投放在了溫靜怡身著的禮服上麵。
女人順勢就說:“時尚界大師評價,米蘭之約極具藝術價值,它不單單是一件禮服,還是一件價值連城的藏品,隻因這裙襬上的刺繡都是A
geltears本人一針一線繡上去的。”
這話說的不假,寵兒表示肯定。
她身上的這件米蘭之約耗時二年零一個月,每一針每一線都融入了她的心血。
“怎麼?心虛了?”
眼見自己說了這麼多,寵兒卻一句都不搭茬,溫靜怡將柏耀陽帶到寵兒麵前,無比傲慢地盯上了寵兒的臉頰。
“你知不知道仿造A
geltears的設計是什麼後果?我小叔已經失去了柏氏的控製權,難道你還想連累他破產嗎?不是說你的八字會興旺柏家嗎?現在看也不過是個敗家媳婦罷了。”
她故意諷刺寵兒。
記者們的目光伴隨著她的聲音,再次轉移到寵兒身上。
大家開始懷疑她身上的這件禮服纔是仿品,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可寵兒並不介意。
她溫靜怡既然作死,她有什麼理由慣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