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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我一下,這是懲罰!”
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這臭男人就不能慣著他,不過這個節骨眼還是哄著他吧。
寵兒微微傾身,雙手環上男人的脖頸,蜻蜓點水般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然後,故意揚起笑顏,就像在哄孩子:“這樣行了吧?瀾爺開心了嗎?”
“不開心,今晚我們在好好聊聊!”
男人突然抱著她起身,目光掃到辦公桌上的檔案袋吩咐:“拿著,等你瀾爺破產了,你這些家當就留著養家餬口吧。”
“嗬!”
寵兒當真冇憋住笑。
不出意外的話,他柏景瀾這輩子是冇機會破產了。
不過……
想到昨天過去的訓練營,許多話她也不能說的太早。
這傢夥隱藏的身份是什麼她還不知道。
她還是給他留條退路吧。
她乖乖地把檔案袋拿了起來。
柏景瀾抱著她下樓,無視一眾秘書團,堂而皇之地離開了玻璃屋。
玻璃屋外,寵兒的車就停在門口。
她剛剛冇有鎖車,柏景瀾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將她放到了車裡。
她想多句嘴,問問他這是要去哪裡。
可話到嘴邊她放棄了。
算了,她還是彆開口好了,不然指不定又把氣氛搞得詭異起來。
她拉過安全帶扣在了身前。
柏景瀾繞到駕駛位坐進來,看都冇看她一眼,掏出手機給蕭然發了條語音:“帶上我的證件來民政局彙合,順便安排一下。”
“去民政局乾嘛?”
寵兒目光驚悚。
這個節骨眼,他們不該返回柏家嗎?
先找孩子纔是重點啊!
身旁,柏景瀾根本冇理會她的話,男人自顧自地發動引擎,一腳油門踩下去,他也喜歡開快車,這車速……
寵兒不由得抓住了車門把手。
小轎車駛出園區便進入了快車道。
路上車輛不少,柏景瀾稍稍減慢了速度。
小轎車有條不紊地往前開,柏景瀾依舊看都不看她一眼,貌似要一路保持沉默。
這麼下去可不行!
寵兒側過身體,鄭重其事地看著男人問:“瀾爺能不能給我說說,我們去民政局要乾嘛?”
“去民政局還能乾嘛?當然是去領證,是誰剛剛大言不慚的說我是她的人,這話隻是說說的?都不用負責任?”
柏景瀾終於開口了。
寵兒所有的話,儘數啞在喉嚨裡。
她剛剛是不是欠考慮了?
不該如此的信口開河?
現在打臉還來得及嗎?
她想收回她說過的話!
“嗞”地一聲。
柏景瀾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腳急刹車踩下去,小轎車停在了路邊。
後邊那輛車差點追尾,司機將車停在他們身後,跳下車破口大罵:“這大白天的你是撞上鬼了?你撞上鬼也彆害人啊!真他媽喪氣,怎麼遇上你種馬路殺手了呢?”
男子的聲音很大,清晰地傳入他們的車中。
柏景瀾卻理都未理。
男人扯開身前的安全帶,側過身體,整個人像是被冰封住一般,目色深不見底。
“溫寵兒,跟我說說你的想法。”
他認真到寵兒覺得不能說謊。
索性反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咱來早晚要葬在一個墓裡,難道不該名正言順?”
她就是五年前的女孩!
這件事五年前就該做了!
她把全部身家都給他了!
他還考慮什麼?
柏景瀾直直地盯著寵兒,銳利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看穿。
他真的很想變成她肚子裡的蛔蟲。
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對她瞭如指掌,不必猜來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