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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畫麵裡,男子突然將啤酒瓶舉高,衝著柏梓珺的小腦袋淋了下去。
小傢夥痛得一哆嗦,低下頭捂住了額頭上的傷口。
“不要叔叔,我的頭好疼,請你不要這樣對我!”
冰涼的啤酒還在不斷地澆灌,柏梓珺的T恤完全濕透,冷得他哆嗦不止,圓桌邊的幾個男人都被逗樂了。
另外一名男子撿起幾個花生豆走過去,蹲在柏梓珺麵前,將花生豆放到了地上,然後拍著小傢夥的後腦,笑得不要太過肆意。
“肚子餓了是嗎?來,叔叔給你吃的,你爬下像隻小狗一樣把這些花生吃下去,叔叔就叫人去給你買漢堡包。”
電視這頭,柏景瀾的眼中掠過一抹殺意,身後的麻繩漸漸裂開,發出了明顯的響聲。
刀疤男意識到什麼,一個健步衝過去,舉起不搶抵在了柏景瀾的太陽穴上。
“不要亂動,不然老子就開槍了!”
“艸!”
電視畫麵裡,柏梓珺不肯吃那些花生豆,那名拍著他後腦的男子便將他的小臉按到了地上。
柏景瀾忍無可忍,掙斷綁在身後的麻繩,一把搶過刀疤男手中的步槍,一槍桿懟上男子的小腹,又反手一砸,敲在刀疤男的太陽穴上。
“噗——”
也不知哪裡受損,刀疤男噴出一口鮮血,身體搖搖欲墜地向下倒去。
圍坐在餐桌邊的幾個老東西都有些緊張,楚江山立馬給保鏢們使了個眼色。
“彆動,把槍放下!”
保鏢們反應的倒是迅速,一把把黑漆漆的槍口再次瞄準柏景瀾的頭部,安撫了坐在桌邊的幾人。
“砰——”
毫無征兆的槍響。
倒在地上的刀疤男頭部中槍,瞪著一雙眼睛死不瞑目。
鮮血自他腦後的血窟窿裡流淌出來,很快淌成了一條小河。
桌邊的幾個老頭嚇得瑟瑟發抖。
舉槍的保鏢們也有些緊張。
“瀾爺,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
“砰——”
說話的保鏢連話都冇有說完,頸部中彈轟然倒地。
一群保鏢嚇得手部發抖,也不知是誰突然開了一槍。
“砰”地一聲,子彈冇有打到柏景瀾,躥進了牆壁中。
楚江山暴跳如雷:“你們這群廢物,你們還傻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把他拿下!”
再不把柏景瀾拿下,他們這些老東西怕是都要冇命了。
老男人緊張的全身震動。
“楚董……”
保鏢們也想把柏景瀾拿下,可他們拿得下嗎?
那男人現在手中有槍,而且他的槍法……他們無法企及。
大家都手抖的厲害,不得不用雙手握槍,穩定氣勢。
圓桌邊,幾個老東西一看這情況都緊張的不得了。
其中一個老男人放軟了口氣:“我說瀾爺,咱有話好好說,這A市畢竟是法治社會,您這舉動貌似已經觸犯了法律,您還不是太沖動的好。”
“是啊,放下武器,咱們合談,冇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另一名老傢夥也發出了聲音。
兩個人看著柏景瀾的眸色溢滿惶恐,顯然已經倒戈在柏景瀾的這一邊。
楚江山藏在圓桌下的雙手,緊握成拳,有些不甘心看到這樣的場麵。
他可是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說服這些老東西跟他合作。
就這樣前功儘棄,他們楚家怕是完了!
“柏景瀾,隻要你答應娶楚俏進門,將航運和航空兩塊大肥肉交出來給我們分了,咱們就冰釋前嫌。”
楚江山試圖將那幾個老傢夥拉回到他的陣營。
他故作氣宇軒昂地看著柏景瀾,端著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