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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幾名督員迎上前架起了虞木堅的雙臂。
老男人滿目驚恐:“你們不能帶我走,我要請律師替我辯護!”
嗬,這種時候還裝逼呢?
寵兒在心中冷笑,投遞給賭場經理一個眼神。
對方立刻走到督察長身邊,耳語了一番。
督察長因此看了眼寵兒。
站在寵兒背後的那個人太過強大,也是本地的經濟支柱,有些事他們有必要張一隻眼閉一隻眼。
“帶走。”
督察長又厲喝一聲,根本不理會虞木堅的抗議。
老男人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外國公民,我有特殊待遇,你們不能……嗚嗚嗚……”
他的話還冇有說完,賭場經理走上前捂住他的嘴,看向督員說道:“請跟我來,我給你們帶路。”
督員一個個的可機靈呢,早就看出了這裡頭的貓膩,非常配合地邁開了腳步。
寵兒跟在他們身後,來到了賭場內私設的小暗房。
賭場這種地方,見不得光的行為無法避免,這種小暗房必不可少。
暗房的牆上掛滿了刑具,嚇得虞木堅臉色發白。
“嗚嗚嗚……”
嘴巴還被堵著,老男人說不出來,嗚嗚嗚地慘叫。
寵兒彎起紅唇,站到他麵前,掃了眼挾持老冤種的督員。
“請二位門外等下,我很快就好。”
“好的。”
對方十分配合,立刻鬆開虞木堅的雙臂,轉身離開。
老男人重獲自由的一刻,張口打算破口大罵,結果“啪”地一聲,他的話音還冇出口,寵兒送給他一個耳光,打得他晃了晃身子,肚子上的肥肉顫了又顫。
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老冤種根本來不及反應,呆怔了好一會兒。
寵兒背後有一把椅子,她一個抬腳,踩上椅墊,一個炸彈腿蓋在了虞木堅的肩頭。
“撲通”一聲。
老冤種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滿麵冷汗,痛呼聲卡在喉頭髮不出來,憋得臉色發白。
左肩骨好像被擊碎了一樣,他顫抖著手捂住了肩頭。
寵兒從椅子上跳下來,半蹲在他麵前,揪住他的衣領,黑白分明的眼裡一片清冷:“虞木堅你聽好,此刻蹲在你麵前的女人叫溫寵兒,是柏景瀾養在家裡的金絲雀,你若敢跟柏世裘聯手對付瀾爺,我就敢把你閹了外加碎屍萬段,丟在拉斯維加斯的臭水溝!”
“柏……柏景瀾……金……金絲雀……”
虞木堅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是驚恐,也是震驚。
怎麼都無法將她跟柏景瀾聯絡在一塊。
寵兒彎唇,騰出一隻手拍上了他右側臉頰的橫肉。
“啪啪啪”地響聲不斷,好像在拍一隻肥豬。
寵兒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捏住那一坨肥肉,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啊,快放手,疼疼!”
老冤種被她掐到尖叫。
她鬆開手,麵色恢複冷厲:“我剛剛說的話你記住了冇有?”
“記……記住了……但……你跟這裡……”
“這間賭場的幕後老闆是我師父,瀾爺纔是我背後的金主!”
不想再浪費時間,寵兒鬆開對方的衣領,揚起巴掌狠狠地拍上了他的頭。
“咚”地一聲,老男人像個球一樣地倒在了地上。
她看都不多看一眼,快步離開。
見孩子要緊,她要回去找柏世裘。
三樓。
原本喧鬨的環境恢複了平靜。
玩家們大概是得到了訊息,都認命了。
幾張賭桌再次圍滿了人。
寵兒東瞅西瞧,尋找柏世裘的蹤影。
結果她看遍了所有角落也冇能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