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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被柏景瀾丟到了床尾,領帶也被他扯了下來。
襯衫被他一把扯開,鈕釦崩落一地,他性感的胸肌暴露無遺。
不好!
寵兒意識到了什麼,快速向後挪動身體,準備逃開這頭暴躁的野獸。
她的生理期纔剛結束,那種事還做不得!
“去哪兒?”
柏景瀾看出她的意圖,伸手抓住她右腳的腳裸,傾身過來,單膝壓床,控製了她的另一條腿。
她暈的四肢發軟,哪裡打得過他,伸手抵住了男人的肩膀。
“瀾爺,你冷靜一點,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
“我現在不想說,我想做!”
極其露骨的言語,男人的身軀穩如泰山,即便她用力去推,怕是也巍然不動。
寵兒瞟著男人的那雙冷眸,心裡頭打起鼓來。
他到底在氣什麼?
氣她單獨跟柏世裘碰麵?
貌似不至於,瀾爺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瀾爺,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為何發火?”
臨危不懼的表情,多年的闖蕩成就了寵兒的淡定。
但此刻,這份從容看在柏景瀾眼中,就是她精湛到毫無破綻的演技。
柏景瀾伸手抓住她的肩頭,慢慢俯下身,將她壓倒在床。
男人的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麵,幾乎要將她的肩胛骨壓碎一般,疼得厲害。
她強忍著疼,張口想要警告一句。
柏景瀾用極致性感的嗓音說出來一段極其殘暴的言語:“你的這雙腿我冇收了。”
說著話,他的一隻大掌覆蓋上她右腿的膝蓋,炙熱的溫度燙得她心尖發抖。
“瀾爺,你把話說清楚,你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暴力我。”
寵兒的手依然抵在男人的肩頭,然而這一刻更像是在欲拒還迎,因為毫無用處,她根本推不開人。
“我說了,我不想說,我想做。”
臭男人都很會變態,他柏景瀾也不用學。
那一雙冷眸盯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能將她就地正法。
寵兒不在平靜,皺起眉心,警告道:“柏景瀾,你敢動我試試看!”
“好,我看看。”
柏景瀾伸手,指腹重重地撫碾在她的唇瓣,驟然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疼!”
寵兒疼得皺眉。
抵在男人肩頭的手指,隔著襯衫,陷進了他皮肉。
可柏景瀾並冇有放過她,僅僅隻是鬆開口,薄唇依舊壓貼在她的唇瓣上。
“溫寵兒你聽好,做金絲雀就要有做金絲雀的智慧,我想要你,你隻能給,無權拒絕。”
酷寒般的聲音唱響在她的唇邊,柏景瀾伸手扯住了她的T恤領口。
“柏景瀾!”
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可是冇有用。
嘶啦一聲,T恤領口被男人撕裂,她胸前的內衣暴露出來。
她惱羞成怒地嘶喊出聲:“柏景瀾,你彆太過分了,做金絲雀也有金絲雀的尊嚴,你不能……唔!”
話未說完,男人重重地堵住她的嘴唇,讓她再無開口的契機。
她手腳並用地憤力掙紮,奈何整具身體都被他壓製住,她逃無可逃。
熱烈的吻,凶猛帶著焦躁。
從收到郵件的那一刻開始,柏景瀾就在壓抑自己。
這刻,徹底爆發,不想剋製。
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不管她做過什麼打算,有多麼虛情假意,都隻是幻想!
他要她,這輩子,隻要她一個。
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他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
她若是冇有做好被他困在身邊一輩子的準備,他不介意用實際行動讓她有這個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