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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您也說了,我們有義務保護合法公民,冇有義務保護犯罪分子。”
瀾爺在此,兩名警員選擇自保。
二人默契至極,齊齊地邁開腳步,走到柏景瀾麵前打了招呼。
“瀾爺,我們去抽根菸,稍後再回來。”
看到柏景瀾點頭,二人便匆匆離去。
瀾爺他們得罪不起,儘早閃人為妙。
“你們放開我,我不要磕頭,我不要!”
柏景瀾的保鏢架起了薑安娜的手臂,女人瘋狂掙紮,憤力地蹬踢著雙腿。
奈何冇有用,保鏢們輕而易舉地將她帶到了墓碑前。
她心裡頭緊張,瞪向寵兒嘶吼:“溫寵兒我不欠你媽什麼,我為什麼要跪她,你媽會躺在這裡是她咎由自取!”
寵兒不說話,淡漠疏離地瞟著氣急敗壞的女人。
薑安娜徹底失去理智,瞪著寵兒咬牙切齒:“你媽不是我害死的,是她自己懦弱,守不住自己的老公,選擇服毒自殺,我薑安娜有什麼錯!”
“你快給我閉嘴吧。”
她說這些話,連溫鄭坤都聽不下去,男人起步上前,一腳揣上了薑安娜的膝彎。
撲通一聲,薑安娜跪到了墓碑前。
雙膝痛得麻木,她掃向溫鄭坤怒不可歇:“你個狗男人你是瘋了吧,你跟那臭丫頭一個鼻孔出氣!”
溫鄭坤因為她這句話,下意識地瞟向寵兒。
隻見,寵兒微揚著嘴角,唇齒邊的冷意能將他活活凍死。
“溫總開始吧,彆讓她死在這裡,她不配死在我媽麵前。”
“溫寵兒你彆太囂張了,你當自己是誰,你以為傍上柏景瀾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薑安娜當真失控到了極致。
柏景瀾就站在那裡,她已然顧不上會不會得罪對方了。
寵兒唇齒邊笑意無限放大:“溫太太說對了,隻要傍上柏景瀾我就可以無法無天,你問問他們,瀾爺的女人有冇有這個資格。”
話音落下,寵兒一動不動地看著溫鄭坤,那樣沉靜淡薄的麵色令她渣爹脊背發寒。
經年不見,這丫頭確實變了。
變得冷血無情、可怕駭人,也難怪她有本事跟柏景瀾在一起。
心臟難以抑製地砰砰亂跳,溫鄭坤掃向挾持薑安娜的保鏢吩咐:“麻煩你們動手吧,她要磕頭,你們幫幫她!”
“溫鄭坤……啊!”
薑安娜還想爭取點什麼,可惜來不及了,兩名保鏢按下她的肩膀,另一名保鏢壓著她的後腦狠狠地砸到了水泥地上。
“咚……”
“咚……”
“咚……”
一聲比一聲響亮,保鏢們捂住薑安娜的嘴,扯著她的頭髮往地麵上撞。
她痛得渾身發顫,卻一聲都發不出來。
模模糊糊的視線裡,她看見一道俏麗的身影走到了她的麵前。
寵兒捏著薑安娜的下巴,揚起她的臉頰,逼著對方看向她母親的骨灰盒。
“看看你眼前的女人,想想她都是怎麼對你的。”
“你跟野男人鬼混搞大肚子,她跪在老師麵前幫你求情,求學校不要開除你。”
“你薑安娜遊手好閒,不學無術,你的零花錢是哪裡來的?不是她,你早餓死在A市了!”
“她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因為你是她的同鄉,她是你在A市唯一的依靠!”
“可是你是怎麼對她的,你搶她丈夫,殺她女兒,霸占她的家,如今還當著她的麵說她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