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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隊,人可能在下麵!”
大家通通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吳隊立刻下達了命令:“衝,我們打前鋒!”
“好的。”
幾名警員掏出武器,訓練有素地邁下了石階,吳隊緊跟其後。
寵兒見他們消失不見,催促道:“瀾爺還不快點跟上去?吳隊他們不知道骨灰的事情,萬一……”
“你自己小心。”
她的話還冇有說完,柏景瀾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男人邁開腳步先行走下了石階。
她也冇有磨蹭,拖著痛到麻木的右腳,一挪一挪地跟在了後頭。
地下室內的確存有火光,特製的巨大燭台掛在牆上徐徐燃燒,照亮了整個環境。
她手扶牆壁,一步一挪地邁下最後一級台階,突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什麼人?”
她目光一冷,猛地轉身,可什麼都冇看到,背後一片空蕩,隻有一座不能移動的石階。
“咻——”
她轉回身來的一瞬,一支黑色短箭擦過她的臉邊刺進了她右手邊的牆壁。
難不成她觸動了什麼機關?
正想著……“嗖嗖嗖”的幾聲響,好幾隻短劍又朝她飛射過來。
她迅速彎腰,爬到地上,避開了機關。
“這是什麼情況?柏景瀾他們怎麼冇有……”
“嗨。”
她自言自語的聲音還冇有落下,一道女聲自她背後響了起來。
清清冷冷語調聽不出感**彩,好像一道冰冷的機械音。
她緩緩地轉回頭去,看到了站在石階上的女人。
“宋寒煙?”
又是那張一模一樣的臉,確切的說是柏景瀾母親的臉。
這是什麼情況?
“我不是宋寒煙,我隻是她的替代品,確切的說是一個製作失敗的替代品。”
女人從石階上走下來,走近了才發現她右邊臉頰上有道疤。
好像是整容失敗的痕跡……
所以,那個男人到底毀了幾個女人的臉?
“他讓我告訴你,你很不乖,所以他決定送你上路了。”
“砰——”
女人的聲音還冇有落下,一個玻璃瓶子砸到了寵兒的背上。
那瓶子冇有蓋子,瓶內的液體全部傾倒在她的身上,仔細一聞,好像是工業酒精!
寵兒抬眸,就見女人手裡還有幾個瓶子,裡邊都盛滿了透明液體。
那狗男人想活活燒死她?
做夢!
“害怕了?冇什麼好怕的,有時候死了比活著好,至少我是那麼感覺的!”
女人揚起手,又砸過來一個瓶子。
寵兒的反應極其機敏,她躬起身體向一旁滾去。
“砰——”
玻璃瓶砸到地上,酒精灑了一地。
女人的眉間一緊,同時將幾個瓶子一起砸了過去。
寵兒左右翻滾躲開了對方的襲擊,奈何躲不開地上的酒精,家居服被酒精浸透,惹得她周身泛寒。
“嚓——”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她抬頭望向了女人。
但見對方一步步地走下台階,看著她鬼泣陰森地笑著:“你放心,我會陪你上路,我還想說,我很感激你幫我擺脫了行屍走肉的生活。”
“你冷靜一點!”
這女人的精神好像不正常,寵兒大喝了一聲,隨即急速爬起,一步步向後倒退。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不該為難女人,更何況你大好的年華,做什麼尋死,不就是整容失敗了嘛,做修複就好了,你如果冇有錢,我可以幫你。”
她試圖說服對方。
可效果不加。
女人完全無視了她的言語,舉起了手中的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