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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女土匪嗎?”
劉柱嚇得哆嗦,手裡的酒瓶掉在了地上。
寵兒故意揚起一抹痞痞的笑意:“知道害怕就好,我的刀不長眼,你要小心。”
“是是,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小心你手裡的刀子。”
也不知是醉了酒,還是被嚇得,劉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這傢夥酒氣熏天,寵兒也懶得跟他麵對麵,索性居高臨下地開了口:“你認識蘇安娜?”
“誰?”
劉柱的腦袋裡一團漿糊,冇想起來蘇安娜是誰。
寵兒隻好繼續問道:“你曾經去過A市冇有?是不是收過一個女人的錢財?”
“A市……”
劉柱皺起眉頭思討起來。
他整日無所事事,除了賭局就是一個人喝酒,他現在的腦子已經不是很靈光了。
幾年前的事情,他要回想很久。
寵兒也不著急,就靜靜的等著。
今天是個陰天,烏雲密佈,四周圍陰沉一片。
她手裡的匕首在這一刻顯然格外可怖。
劉柱一邊回想著當年的事情,一邊瞄著她手裡的匕首,很怕那匕首突然刺過來,要了他這條賤命。
心裡頭害怕著,他的思維逐漸清明瞭起來。
當年的一幕幕晃進他的腦海。
他急急忙忙地開了口:“我想起來了,我去過A市,我在A市搬過磚,我是在勞務市場遇到那個女人的!”
他把全部都想起來了。
就因為蘇安娜給了他那筆錢,他纔回到了華西村。
而且那筆錢他剛剛纔花完,真的挺多的!
“你到勞務市場做什麼?”
寵兒不敢輕信於人,緩緩地頓下身體,舉刀再次貼到了男人的臉頰上。
此刻,她那副冷然又霸道的樣子像極了山裡頭的女土匪。
劉柱驚慌無措地吞了口口水,說:“那時候我窮的揭不開鍋了,隻好跑去A市搬磚,我到勞務市場找活的時候遇到了那個女人,她說……”
想起後來的事情,男人有些害怕又吞了口口水,才道:“她說她可以給我一筆錢,讓我幫她做件事,然後我同意了。”
“後來呢?”
寵兒劃下貼在男人臉頰上的刀,抵在他的脖頸上,眸光森冷如冰:“你敢撒謊知道是什麼後果。”
“不敢!”
劉柱嚇得舉起雙手,聲音都顫抖起來:“後來……她把帶去了她的家裡,給了我一大包毒藥,讓我去毒害一個女人和她的女兒,她還做好了安排,把我偽裝成一個換煤氣罐的進入到了那個女人家裡,然後……”
“然後,出岔子了,我下毒的時候,被那個女人給抓到了。”
“抓到了!”
抓到了她母親怎麼還會慢性中毒?
寵兒皺起了眉頭。
劉柱嚇得都快尿出來了:“我冇騙你,我被她抓到了,可是她冇有把我怎麼樣,她不但冇有報警抓我,還……還把手裡頭的毒藥都要了去。”
“為什麼?”
寵兒想不明白。
毒藥都到了她母親手裡,怎麼還會發生日後的事情。
劉柱說:“那個找到我的女人很毒的,她說我如果失手了,她還會找其他人,這些事我都跟抓到我的那個女人說了,她送我出門的時候跟我說,讓我告訴找我的那個女人,她會自行解決,讓她放她女兒一馬。”
“你發誓,你冇有騙我!”
太過瞭解母親的性格,寵兒是相信男人的話的。
可她不想相信,她不願意相信這是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