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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胸口一陣翻湧,鮮血從寵兒的嘴邊溢了出來。
剛剛那一摔,肺都快震裂了,好在腦子還冇壞。
她返回到綁匪頭頭身旁,單膝跪地,用槍口挑起了男人的下顎。
“現在肯說了?幕後主使是誰?孩子們在哪裡?”
“我說我說。”
綁匪頭頭徹底慫了,舉起雙手投降:“幕後主使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孩子在他家裡。”
“美女,大姐,姑奶奶,你就放我們一馬吧。”
“轟轟——”
橋頭處傳來霸氣的引擎聲,那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熟悉。
寵兒轉頭望去,就聽滋嘎一聲,定製版賓利橫在了廢舊屋門前。
蕭然跳下車取來輪椅。
柏景瀾坐在輪椅上的一刻,臉色陰沉密佈,彷彿暗夜修羅。
“柏景瀾!”
幾名綁匪嚇得哆哆嗦嗦,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他們可不知道,他們的雇主讓他們綁架的是柏景瀾的孩子。
這人就是現實閻羅,在他眼裡該死的人從來不配活著。
“瀾爺,饒命!”
剛剛給寵兒跪下的男人咚咚地往地上磕頭,其餘幾人也紛紛爬起來跪下去開磕。
一時間,空空蕩蕩的廢舊水庫內,都是咚咚地響聲。
幾個男人是真的用力,額頭都磕出血了。
可柏景瀾看都冇看一眼,幽冷的眼神掃上了寵兒的臉頰:“本事不小,下次跟我切磋切磋?”
寵兒:“……”
乾嘛這麼陰陽怪氣的,有點嚇人啊。
她保護自己還有錯了?
柏景瀾的視線掃過她唇邊的鮮血,佈滿厲色的眼眸閃到一道幽暗。
“啊!”
始料未及的,男人操控輪椅過來,拉住寵兒胳膊,一把將人拽倒在自己腿上。
寵兒都冇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柏景瀾壓下頭來,在她如果凍一般柔軟的嘴唇上狠狠地壓下了利齒。
“疼!”
寵兒痛到瑟瑟發抖。
柏景瀾放開她的嘴唇,瞪著她聲色暗啞地問道:“疼不疼?”
“疼!”
這該死的男人咬完人還問疼不疼,他要不是柏景瀾他就死定了。
寵兒望著他眼神裡多少有些幽怨。
柏景瀾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晃了晃:“記住這個疼,隻有蠢貨纔會傷了自己!”
說完,他看向蕭然冷冷清清地丟出倆字:“炸了!”
“是!”
蕭然點了點頭,往橋頭處瞄了一眼。
追隨他們一起到來的保鏢們剛好趕到了現場。
他起步迎了過去。
“瀾爺,大爺,叔叔,爸爸,你饒了我們吧,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幾名綁匪突然湊過來,抓住了柏景瀾的輪椅。
蕭然帶著保鏢們走過來,綁匪們再次告饒:“瀾爺,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要是知道是您絕逼不敢這麼做的!”
“臟!”
柏景瀾有潔癖,看著一雙雙臟手皺起了眉頭。
保鏢們聽到他的言語迅速上前,將幾名綁匪從地上拎了起來。
蕭然恭恭敬敬道:“瀾爺,我們走吧,這裡過去那邊還需要時間。”
柏景瀾二話冇說,操控輪椅返回車邊。
寵兒忍不住問:“你查到孩子們的位置了?”
柏景瀾不說話。
真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些什麼。
從他剛剛咬她嘴唇的那刻,她就覺得他不對頭。
可他太深沉,她當真猜不透他是什麼心思。
無奈,兩人來到車邊,她跳下男人的大腿,繞到車子的另一邊,坐到了車內。
蕭然將柏景瀾扶上車,男人麵色冷淡地靠在車門邊,依舊一聲不吭。
他是生氣?還是什麼意思?
這連個屁都不放的樣子真是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