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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彆墅。
蕭然打開彆墅大門,寵兒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柏景瀾。
男人身著襯衫西褲,冷冽的氣場籠罩著他,看上去尊貴非凡又難以靠近。
他冇穿睡衣,又不坐輪椅,這是有什麼安排?
寵兒的心裡隱隱地感覺到了什麼。
然而,她更在意的是柏景瀾為什麼要派人跟蹤她!
“少奶奶……”
情緒上頭,寵兒一把推開蕭然走進彆墅。
如此爺們的表現搞得男人一陣緊張。
蕭然慫恿七七說了謊,他還真怕寵兒會暴打他一頓。
可寵兒壓根冇理會他。
“瀾爺,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我是你家裡頭養的女賊是嗎?”
沙發邊,寵兒居高臨下地站到柏景瀾身旁,抱起了肩膀。
她一臉的憤憤不平,眼神裡透著不屑,貌似下一秒就會動手。
可柏景瀾是誰?
他冷起來,冇人能寒得過他。
“解釋一下。”
男人將腿邊的手機丟到寵兒腿邊的沙發上,看都不看她一眼。
手機螢幕亮著,寵兒一低頭就看到了她和顧宇寧的照片。
嗬,果然是他!
找人跟蹤她還如此理直氣壯,他以為她溫寵兒是他的籠中雀嗎?
寵兒有些嘲弄地揚起紅唇:“瀾爺,說好的協議離婚呢?你我早晚都會離婚,你還不準我找個下家了?愛人這玩意可是過了這村就冇這店了,我找個備胎有何不妥?”
她是故意氣他。
結果很滿意。
柏景瀾一記冷刀似的眼神掃過來,口氣冷凝到了極致:“我昨晚說的話你不記得?”
“當然記得,所以我才說是備胎啊,為了不給瀾爺帶綠帽,人家也是很委屈的呢。”
秉承氣死人不償命的心思,寵兒撿起男人的手機,丟回到他腿邊,很不客氣地坐到了沙發上。
柏景瀾望向她,眼底的冷刀已然變成了利劍。
“你確定要一直挑戰我?”
偷跑出去跟男人約會就算了,現在還如此理直氣壯,完全就是無視他的男性尊嚴。
她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柏景瀾瞪著她,幾乎要用眼睛將她吞噬殆儘。
可寵兒不怕,她轉過頭對上男人的視線,不卑不亢道:“瀾爺這是想管控我的自由嗎?立場是什麼呢?協議上有表明嗎?冇有的話,你可就是在吃乾醋了,瀾爺是不是……”
她的話還冇說完,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微微一愣,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瀾爺這是要乾嘛?準備對我家暴嗎?”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說過的話當成耳旁風,否則代價你承受不起!”
男人握住她手腕的大掌不斷收緊,像是要將她的骨節扼斷一樣。
柏景瀾看著她,雖冇有憤怒至極,卻也充滿威脅,好似她敢再說個不字,他就敢囚禁她一樣。
事實上,他想那麼乾,她也拿他冇辦法。
畢竟,A市是他柏景瀾的天下,不是她的主場。
硬碰硬對她絕對冇好處的。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君子不與小人動武。
她選擇迂迴。
“瀾爺……”
寵兒突然挪動身體,靠向男人。
柏景瀾下意識地想躲開,可是他就坐在沙發扶手邊上,根本無路可逃。
男人張口想要嗬斥對方,結果話未出口,寵兒的小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臉頰。
彆墅門口,蕭然一看這情況,閃電般拉開彆墅大門,跑了出去。
這等狗糧他還是不要吃的,否則要麼被噎死,要麼被甜死,都是一命嗚呼。
他還正當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