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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兩個大男人伸手就要扯住寵兒的胳膊。
“我去!”
“爺兒!”
兩人還冇有觸碰到寵兒。
她一胳膊肘襲上了柏世裘的側臉。
身負內傷的男人哪有什麼力氣,腳下一個趔趄,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捂著胸口,痛苦不堪。
司機和那個陌生男人立刻跑上前去攙扶他。
男人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寵兒,已經痛到有氣無力:“給我……把她拿下……我今天一定要教訓她!”
“省省!”
寵兒邁開腳步向男人走過去,站到他身前,居高臨下的警告道:“我擔心冇人攙扶你進門,放他們兩人一碼,柏世裘我警告你,再敢挑釁我跟瀾爺,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娶不到媳婦,因為你會變成太監!”
說完,她大步一邁,揚長而去。
司機和那個陌生男人望向她脊背挺直的背影,內心感歎:“這麼哪裡來的女人,這麼凶悍!”
“你們還傻站著乾什麼,還不扶我進去!”
柏世裘都快氣死了,可是這會兒拿寵兒一點冇有辦法。
那兩人回過神來,將他攙扶了起來。
幾人來到彆墅門口,小女傭打開家門,看到他一副灰白的臉色震驚不已:“爺,您這是怎麼了?”
“這是什麼味道?”
室內還殘留著血腥氣的餘溫,柏世裘皺緊了眉頭。
小女傭如實回報:“小少爺今天的氣色不錯,想出來走走,我們就帶他在花園裡曬太陽,結果他突然發病了,吐了一路的血,我們纔剛清理完。”
該死,真是晦氣,真不明白她母親買這麼拖油瓶來做什麼!
柏世裘咬了咬牙,冇有多說什麼。
那拖油瓶的身世是個秘密,他現在有苦難言!
“送我回房!”
男人又吩咐了一聲,司機和他的助理將他攙扶進了彆數。
……
柏景瀾的彆墅中。
寵兒來到花園門口,就看到了停在圍欄處的警車。
到底是柏家的事,他們來的真是快。
她起步走進花園,幾名警員剛好抬著那具死屍從彆墅裡走出來。
男屍已經用專用停屍體袋裝好了,警員們一點都不費力。
她為了給大家讓路,閃到了一邊。
直到警員們走出彆墅花園,她才走了進去。
彆墅大門還冇關閉,她來到門口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柏楓晏。
男人的濃眉緊緊皺起,一臉怒意,顯然十分火大。
挺好,讓他看到這番真是剛剛好。
寵兒故作乖巧地走進門打了招呼:“父親,您怎麼過來了?”
“我找你有事要說。”
其實他是來找柏景瀾的,結果聽說對方睡著,他不敢打擾。
柏楓晏拍了拍身旁的沙發:“過來坐,我們了幾句。”
“好!”
已然裝了乖巧,寵兒十分配合的走過去,坐到了對方身旁。
柏楓晏當即望過來,非常認真的問道:“丫頭,你是不是真心的要跟我們景瀾過一輩子啊,你說實話。”
這是哪跟哪兒啊,怎麼突然問起這事?
寵兒有些警惕,但這話不能不回。
她心裡琢磨了一下,把柏景瀾搬出來當了擋箭牌。
“父親,我想我會離開的,等瀾爺好了我就會離開這裡,我不知道您清不清楚,瀾爺心裡有人,我得有這個自知之明。”
其實他有冇有人,她都會走,但這會兒隻能讓柏景瀾當壞人。
柏楓晏聽她說這話,皺起眉頭:“他心裡頭那個人已經死了,你跟個死人較什麼勁!”
“死了?”
寵兒表示震驚。
柏景瀾竟然在心裡頭裝著一個死人,她該說這男人長情還是深情。
真是太意外了!-